徐俐的个人生活

2024-08-28 18:10:35
刘暖暖教育专家

从事K12教育行业多年

生活中的徐俐爽朗直率,让人一见就产生一种亲切感。一个美丽的女人,拥有让人羡慕的事业和幸福的家庭,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注脚。昨(11)日上午,徐俐携新作《女人是一种态度》来深圳签售,记者对她进行了采访。 身为央视《中国新闻》的当家主持人,徐俐也免不了有出错的时候。她说最逗的一次是节目开始,镜头切到跟前,自己开始说开场白。不知怎么的居然连《中国新闻》的名字都忘了,说到“欢迎大家收看中国中央电视台的……”就接不下去,幸好导播提醒才没“穿帮”。说了十几年的词了,那一刻忽然就脑子短路,简直跟失忆差不多。新闻已经成为徐俐生活的一部分,家里订了好几份报纸和新闻杂志,吃早餐的时候就开始看。平时上网第一件事就是看新闻,她买了一个最小的电脑随身带着,有时候到了偏僻地方上不了网就特郁闷。每天有什么新闻她心理有数,上电视前就胸有成竹了。徐俐说每天一到台里就问:“今天有什么可玩的?”如果有大新闻或者在报道方式上有新意就特别兴奋,一整天都开心,要是什么没有就觉得很没劲。有人说主持人是吃青春饭的,央视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主持人,对徐俐是否构成压力?徐俐说,主持人的确是个让人羡慕也受人关注的职业,毕业生如果能分到央视,家里是要摆酒席庆祝的,央视也是人才集中的地方。但她并不怕竞争,而且特别希望有高质量的良性竞争,这对每个人都有好处。徐俐的自信来自于多年的努力和积累,她说主持人是一个实践性非常强的工作,三五年只是热身,十年后才感觉镜头开始听自己的话。她说自己平时看凤凰卫视比较多,很喜欢陈鲁豫的《鲁豫有约》和陈晓楠的《冷暖人生》,认为她们都是非常好的主持人。她说自己今后也可能会做人物访谈类节目,但采访风格还是会比较接近王志那一路,但会比王志更细腻温和一些。《女人是一种态度》是徐俐的第一本书,还会出第二本,是关于女性修养方面的。她说自己写书主要是想盘点一下过去,同时也为未来寻找新的可能。老公性格央视资深新闻主播徐俐推出了自己的个人随笔《女人是一种态度》。在书里徐俐坦言老公是个“灰熊般的男人”。他们在一起已经十年了。她说不相信什么七年之痒、八年之痒那一类邪,美好的感情世间肯定有,就像王小波和李银河那样,那样的感觉才叫相知……一有一次,同传媒界的几位同仁闲聊。在加勒比海边,大家难得聚首度假。我突然问:各位都是业界精英,事业已经很成功了,那爱情呢?大家相信爱情吗?这是一个试图打破人际交流阻隔的提问,在自由的氛围里,尤其在浪漫的加勒比海边,可能它是个好话题。我建议大家尽量坦率回答,但也可以保持沉默。他们都已年过四十,大多在媒体身居高位,对自己的爱情,他们选择了沉默。有的说老实承认,这真的不好回答。但对是否相信爱情,基本上每个人都答道:相信!当然相信!语气相当的郑重和真诚。联系到自己回想自己当初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处在青春的末端,虽然算不上青春洋溢,但由于我业余时间又习芭蕾、又做运动,整体状态相对于同龄人似乎要好些。第一眼见到我,他的感觉是“漂亮,飞扬,神采奕奕”。“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过后他说。他是个含蓄而内秀的人,我的《中国新闻》仅在屏幕初现,他的职业使他注意到了那个完全不同一般的节目,和驾驭节目的女主播。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曾当过几年文化记者。那年月的文化记者不尽相同,至少还可以不必像狗仔似的成天跟在所谓名人的身后。他的趣味和个性都偏严肃,且内心的清高使他轻易不抬任何人的轿子,被他写过、赞美过的名人极少,面对名人,他通常的态度就是观察,并且很无所谓。我和他相识源于我们共同的朋友。朋友觉得我在屏幕上个性突出,很希望能在其他媒体广为宣传。他是朋友第一个想到的。因为他很少写人,写人就出手不凡。也许朋友觉得只有他来写,才对得起我那扎眼的屏幕个性。朋友确实是好心。长久以来我对别人写不写我、如何写我兴趣不大,那年月也没有市场包装一说,被捧被杀顺其自然。他对名人也习惯冷眼观察,尽管受了朋友之托,但他没把事情看得如何重要。一个兴趣不大,一个不太当真,虽然朋友似的见面相识,可一晃半年,写人的事儿却杳无音讯。他是如何打量我的,结论已在上面。尽管他长得很扎眼,用某种术语说就是存在感很强,像灰熊似的,一张大脸阴沉着,但仅就一般朋友的相识,我对他并没有更深的印象。有印象的就是那张轻易不笑的、长时间阴沉着的脸。过后我对他说,你的脸是灰的,男人要如何才会有那样一张灰色的脸?他说,那段时间确实很累,想的管的事都太多。至于不笑好像是天生的,搞评论的嘛,呵呵。朋友许诺的事情半年没有音讯,着急的还是朋友。不知朋友下了怎样的工夫,终于有一天,他对我说:咱们聊聊吧。我记得那天他开了一辆红色的切诺基,前后加上保险杠,车身显得很大。我觉得灰熊似的男人开那么一辆车很合适。他为我打开车门,坐定之后问我:去吃湖南菜行吗?边吃边聊。那年月切诺基刚时兴起来,同这样的灰熊男人聊天,至少表面上感觉比较酷,况且还有湖南菜,我愉快地答应了,而且心情不错。那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开始说话。在一家人气不错的湖南餐馆,中午的阳光正好。名为采访我所以还是我说的多。不确切记得当时聊了些什么,话题应该比采访所需的内容广泛得多。他那张阴沉的脸,在听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变得温暖。那种温暖会释放出对别人的纵容,所以那天我说话的兴致很好。我发现他是那种我喜欢的男人,智慧,而且冷静,人很有趣味,时常口吐妙语,又不怎么张扬。漂亮女人用说话的好兴致,间接表达了对他的欣赏。他的脸于是更加温暖。遇到异性的青睐,女人都浅薄,至少倾向于浅薄。经不起灰熊温暖的鼓励,那个名叫徐俐的小女子那会儿便愈加得神采奕奕。过后他告诉我,之前很早,我曾俏皮地回身看过他一眼,那一眼过后,他其实就很想同我说话。“你把我撩着了。”他说。我们之间频繁地打着电话,同他聊天很快变成了一种需要。他说他喜欢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让男人精神振奋,如果这个聪明女人恰好还有点憨就更好。他说女人只聪明不憨,就会变得鬼气森森,那对男人不太好玩儿。我是否真聪明不好说,但至少很多时候很多方面很憨。他说剥去我的一层聪明,我露出的憨傻特别让人踏实,那种踏实是他打娘胎里一出来就特别需要的,而且他说那点憨傻跟他特别匹配。直到有一天他决定带着大把的玫瑰和兰花来找我。那时市场上论扎买的鲜花还很少,记得那把玫瑰极新鲜,好像雨过天晴。他还顺手买了一个花器,粉白色的,仕女身段似的造型,陶质,插玫瑰特别合适。同玫瑰花一起拿来的还有他早期发表的作品。我看人的文章通常二百字就决定自己是否喜欢,他的东西才看了两行就喜欢得不得了。他给我看的都是鲁迅风格的杂文。在我看文章的当口,他在整理玫瑰,打刺、切根儿,然后在陶瓶里插出好看的造型。那一把紫粉色的兰花,被他插在我煮咖啡的一个玻璃壶中。端起兰花他走到我的卧室门口,问:可以吗?我点头,他就把兰花摆放在了卧室的梳妆台上。再看一眼客厅的茶几上,得了水的玫瑰正欣然怒放着。极自然地他做完这一切,只在一旁等着,然后看我。过后我跟友人说,当他把鲜花在合适的器皿里插出那样造型的时候,我觉得我可以跟他生活在一起。我喜欢他做的那一切。他善于营造氛围,仿佛有种从上帝那儿偷来的本事,同时他还在表达另一种东西:作为楠人,他是一个懂得品味生活过程的人,不仅懂得,还能丰富过程,提高过程。这又是个不小的本事。我们的爱好极其相似。喜欢安静喜欢看书,喜欢有意思的聊天,喜欢看人来人往。仿佛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方喜欢的。这种一致性让我们很快地融合在一起:一起健身锻炼,一起买菜购物,一起听音乐会,一起看朋友,一起在书店闲逛,一起在阳光下散步。我们总是手牵着手,总是极自然地彼此相拥。在我们住过的所有地方,人们看到的永远是我们两个成双成对。偶尔不见了一个,就会有人搭话:今天一个人啊?我们还惊奇地发现,尽管我和他分别有十年的婚姻,但当我们彼此走到一起的时候,我们没有任何彼此不能接受的、由过去的婚姻遗留的种种(这常常成为再婚的巨大阻碍)。我们完全接受对方,完整地喜欢对方,我们是那样的默契和心神相通。说到默契在我和他一起生活后不久的一天,我们同时下班回家。在没有任何事先约定的情况下,我和他同时为家里买了五斤大米,二两绿茶,而且都是一样的安徽毛峰。那是一次不可思议的重合。记得当时除了惊讶,我们是那样的欢喜,心想,怎么会呢?都是二两,还都是毛峰!默契,是我们在生活中时时都感受得到的。十年了我们一直保持着一个习惯动作。在他开车的时候,只要我坐在他身边,他就会经常朝我伸出他的右手。伸手的同时他会转过他的脸,期待着我的回应。我则立即把左手搭过去,让他攥住。在会心一笑中,他扭过头去,继续让车无声地前行。说实话他那最初的一伸手,格外让我心动。静静地无比浪漫,又无比深情。而这么多年来,我觉得我就是这样被他攥着,温暖地,甜美地,在被爱的氛围中,过着弥散着油烟味儿的真实而浪漫的日子。有时我们赌气了,只要他朝我轻轻喊一声“丫头”,只要他朝我伸出手,只要我把自己的一只手搭过去,我们就立刻心平气和。在两人世界里,那个手势有一种特别的含义,它让我们意识到彼此相爱、彼此相通的欣喜,还有彼此相遇的难得。有一次接受采访,被问到谁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自己的先生。同事朋友都认为我近十年来,分明比过去更可爱,也更漂亮;我自己以为最大的变化还是心态,做个认认真真的女人,所以我的确比过去更加平和、从容、宽厚了。感激婚姻谈到婚姻,徐俐也毫不隐讳,她坦言结过两次婚。她称第一段婚姻是十年,第二段婚姻至今刚好也是十年。不过她并不太愿意多谈前夫,只说:“他是个很好的人,但两个好人并不一定就能有个好的婚姻。对于第一次婚姻,我始终心存感激。”说到现任丈夫,徐俐则放松很多,笑得十分幸福,还大方透露丈夫外号叫“灰熊”,现场一位观众立即上台送徐俐一只大灰熊玩偶,见到玩偶她竟害羞起来,接着温柔地把玩偶抱在怀里。徐俐介绍说现任丈夫是在一次采访中认识的,两人第二次见面,徐俐就很肯定地认定他就是自己喜欢的那类男人,“因为他智慧,而且冷静。人非常风趣跟他在一起特别开心”。她表示非常依赖现任丈夫,自己的漂亮衣服、首饰基本上都是“灰熊”买的,“这双鞋就是他买的,漂亮吧?”她指着脚上的美鞋骄傲地向观众们展示。徐俐说与“灰熊”携手的十年让她体会到幸福的真正含义。孩子更重要40多岁的徐俐,不仅脸蛋保养得很好,身材也保养得很好,更看不出她竟是个18岁男孩的母亲。与所有母亲一样,徐俐谈起儿子时两眼都在放光,不过当事业有成的徐俐回顾养育儿子的经历时,却是充满遗憾。“年轻时为了事业放弃了很多与孩子相处的机会,儿子几乎是极其无奈地接受了我这个母亲,我常常想如果让他选择,也许他会选择不要我这样的妈妈。”看到现在台里有些女同事孩子生下来两个月就跑来上班,徐俐称特别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劝她们:“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工作值得你抛下两个月大的孩子,既然生下了他,就要对孩子负责任,不然以后会后悔的。”徐俐:面对曾经的美丽,我们容易伤感。有心理专家说,有些女性的心理危机就来自对自身年龄的恐惧,年轻时讨厌男性轻薄地挑逗,而当男性再也不关注的时候,心里的失落会导致严重的自我轻视。很多女性的放弃就是从这样的自我轻视开始。我们的美丽不是为了求偶,不是为了他人的赞赏,我们有责任展示生命的美丽,那是我们应有的生命尊严。徐俐:我下过乡,说起来基本无人相信。基于礼貌人们不便打听年龄。仅从我的外貌和神气判断,没有人们印象中的对于知青的起码记忆和想象。不是一张饱经风霜的沧桑的脸,神气过于喜兴,举止也过于轻佻,细皮嫩肉,通体附着养尊处优的雍容,怎么会是知青呢。徐俐:对于女人,人们有无数种评价的标准,对我而言,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更多的还是判断她的态度,对自己、对他人、对世界的态度。女人如何对待他人,实际是在塑造自己。再婚故事总述徐俐为央视国际频道《中国新闻》女主播,多次荣获国家政府奖、华语节目主持人金奖。从名不见经传的湘妹子到星光熠熠的央视名嘴,徐俐这一路走得优雅漂亮。回首前尘往事,她打心眼里感激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她的再婚丈夫。采访收获1992年,已过而立之年的徐俐作出了两个至关重要的决定:一是突破婚姻“瓶颈”,与结婚10年的丈夫离婚;二是离开长沙电视台,去中央电视台打拼。她住在央视提供的集体宿舍里,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一晃两年过去了,徐俐还是孤身一人在京奋斗。这时徐俐以鲜明的个性特色在央视站稳了脚跟。1994年5月的一天,徐俐接到一位朋友的电话,朋友说:“你的荧屏个性太扎眼了,我找个报社记者帮你宣传一下。”一周后,徐俐接到朋友的电话:“这个记者名叫张天蔚,出差刚回来。我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他了,他很快就会同你联系。”第二天是星期六。临近中午张天蔚开着一辆红色的切诺基来接徐俐去央视。他披着一头长发,还有浓重的鬓角,配上阴沉和忧郁的表情,显得很酷。徐俐乐了:此人怎么长得像大灰熊?两人很快就进入了采访与被采访的状态。他阴沉着一张大脸,只问了几个貌似浅显却深刻的问题,然后冷眼观察着坐在对面的她,迥然不同于那些曲意逢迎的文化记者。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棱角分明的记者,徐俐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围绕着采访话题说了起来。采访结束后张天蔚在徐俐下车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把我‘撂倒了’!”随后,红色的切诺基掉转车头绝尘而去。此后徐俐和张天蔚经常忙里偷闲打个问候电话,有空时就多聊几句。共同语言越来越多,彼此都能感受到心智交锋的惬意。徐俐被张天蔚身上独特的北方男人气质吸引住了。他则喜欢上她光环笼罩下的朴实和善良,他向徐俐说出了自己曾经有过的10年婚史,称自己虽然是“二手男人,”却有“一手情感”。虽然都经历过一次婚姻,但两人都能完全接受对方,完整地喜欢对方,心神如此相通。两人谈婚论嫁时,张天蔚突然提出一道难题:“如果我的父母难以接受你,怎么办?”她愣住了不知何意。他揭开了谜底:“我不止一次听周围的人说过,这个徐俐,铁嘴钢牙,没一点笑模样,做女人哪能这样?”这番话让一向伶牙俐齿的徐俐无言以对,但她是个不服输的人,她决心要征服未来的公婆。相爱过程张天蔚大徐俐3岁,出身于京城的一个大家族,父母都是中央美院资深教授、著名雕塑家,弟弟是留德博士、著名画家。与徐俐相恋后,张天蔚没敢向父母透露风声。在家里他突然爱看电视了,遥控器经常锁定徐俐所主持的节目,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父母受此影响也注意到了电视屏幕上的徐俐。有一次两人忍不住大发感慨:“哎呀,这姑娘长得不错,主持也当得不错,可谁要娶这么个儿媳妇可了不得,多厉害呀。”张天蔚只得附和着父母,说:“嘿嘿,这么一个器宇轩昂、伶牙俐齿的大女人是有点吓人,不过一物降一物,总会有男人能把她给征服的。”几天后,张天蔚的弟弟悄悄告诉父母:“好像我哥最近正同那个厉害的女主播谈恋爱呢。”这消息一出,简直在家里引起“地震”。两位老人当即提出了两点疑问:“第一,你的性格温良平和,怎么能同那么厉害的女人相处呢?第二,你是普通市民,她是电视明星,哪能在一起过平凡日子?”张天蔚说:“她要强却不倔强,还是很好相处的;无论她多么有名气,走出演播厅,与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徐俐从张天蔚的口中得知这一情况后说:“我倒想去拜访你的父母。”她半开玩笑说:“我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两位教授大人不能接受我,我就把你‘娶’回家。”1994年7月的一个黄昏,徐俐素面朝天,穿着一身纱质的黑色衣裤,与张天蔚一起站在北展剧场门口等候他的父母进场看前苏联红军歌舞。当张天蔚的父母出现在徐俐的面前时,她甜甜地喊了声:“叔叔、阿姨好。”张天蔚的母亲主动地同她握手,距离一下子拉近了。随后不久的一个调休日下午,张天蔚开车把徐俐接到自己家里。她一进屋就闻着一股特别的酸味儿,原来是他父亲在熬豆汁儿。晚餐是豆汁儿就着烧饼,还有芥末墩儿、麻豆腐等老北京的家常菜。放在徐俐面前的一碗豆汁儿看上去像石灰水,她强迫自己尝了一小口,天呀,味道简直像馊掉的泔水。徐俐鼓足勇气喝着豆汁儿。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豆汁儿的味道有点特别,越喝越顺,馊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心暖肺的味道。很快她喝完了一大碗。全家人看着都高兴,一致认为她这个湘妹子“很入水土”,徐俐渐渐融入这个高知家庭里。美满生活1995年底,徐俐拿出全部积蓄买了一套新房,与张天蔚牵手走进婚姻殿堂。婚后他们决定把儿子接到自己在北京的这个新家。前夫亲自把7岁的儿子送过来。儿子第一次见到张天蔚,就喊了声:“张爸爸好。”张天蔚愣住了,伸手摸着他的小脑袋说:“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你妈妈在我面前经常夸你。”一家3口生活在一起,徐俐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张天蔚掌管,说:“我可不会攒钱。”电视台有不少漂亮女主持嫁给了有钱人,过着奢华的生活。徐俐虽然同张天蔚相亲相爱,可圈内朋友认为她嫁给一个没有多少钱的记者太亏了。对此徐俐坚定地认为,平和、幸福、稳定的家庭生活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